两个保安脱离了压制，松一口气准备爬起来，却见程奕鸣来到了他们面前。
她转头看了一眼，程奕鸣已往右边走去了。
“什么意思，找凶手。”严妍没好气的回答。
“每次都这么买，多费钱啊，”严妍嘟囔，“一点也不知道节省……不知道的，还以为你想追卖珠宝的店员呢。”
她心头咯噔，难道这份合同里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坑？
于是车子开始往前开去。
此刻，她正站在这栋楼的楼顶。
“我打听过了，当初她和朵朵爸离婚闹得非常难堪，一定遭过不少人的白眼，现在攀上程总这个高枝，恨不得昭告天下呢。”李婶又说。
“于思睿，你……你忘恩负义！这些都是你让我做的，你以为不承认就行了吗！”既然要毁灭，那就玉石俱焚好了。
而这些其实不重要。
但程奕鸣住楼上或者楼下，对她来说有什么大的区别？
白雨微愣。
放下电话，严妍想到什么，冲李婶问：“李婶，今天大概有多少客人？”
他要亲自送朵朵去医院。
“妍妍，准备怎么给我过生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