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东烈离开后,李维凯在沙发上坐了整整两个小时,连下午的面诊都推掉了。
“不关他的事。”冯璐璐摇头。
“她对我没有超出朋友范围的举动,也没有妨碍我的正常生活和工作,”高寒平静不改,“另外,我也劝你不要草木皆兵,要正视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正常交往。按照你的说法,人恋爱或结婚后,一辈子都不能和异性来往了?”
要搁往日,她如果受了疼,总会找各种机会哭唧唧的往他怀里扑,寻求他的安慰。
冯璐璐惊呆,“你是说,昨晚上伤害她的人,和写血字书的可能是同一个人?”
高寒用远光手电筒照过去,看到小木屋外用花花绿绿的油漆写着“酒吧”两个字……
闻言,许佑宁用力抱住穆司爵,“我们回家吧,我相信你哥哥他们不会为难我们的。”
冯璐璐知道他会很难受,但长痛不如短痛。
冯璐璐睡得迷迷糊糊,忽然闻到一阵肉的香味,她清醒过来,一看时间自己竟然睡了快两个小时,赶紧坐起来继续操作平板。
见她开心,高寒的眼角也浮现笑意。
这五个字深深印在她的心里,眼泪似乎不能说明她的伤心。
“别留了,”高寒忽然出声,“有我在,冯经纪可能吃不下饭。”
徐东烈的薄唇泛起一丝讥笑:“冯经纪,你这场面功夫还不行啊,被我一句话就诈出心里的实话了。”
冯璐璐递给白唐一个包子,“猪肉大葱的。”
冯璐璐愣了一下,看着急躁的病人,她道,“不好意思。”
冯璐璐累了,在沙发上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