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门打开,走出几个光膀子的大汉,嗯,也不算光膀子,因为他们每个人的纹身都多到足以当成上衣了。 “我没事,你知道的,这种伤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。”
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,好几次她拿起电话,想打给妈妈。 说实话,祁雪川想。
男人挣不开她的力道,只能服软:“我……我是被人雇来保护祁雪纯的。” 她毫不犹豫,拽住了氧气罩的连接管……
晚上的烧烤派对挺热闹。 祁雪川愣了,他骇然的看向室内门,明明是关着的。
率有点大。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