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框弯曲支起了椅子四角,面部向上拉升形成靠背,咧开的嘴角向前扭曲延伸变成扶手,
黑色鼠疫气息,在地下室之中疯狂涌动,
不,生命什么的太麻烦了,
为什么这种恶意的最后转换反而成了一种共生污染?
其实也没办法,
“记得不要发出声音,这次是黑市的三位大师,具体的你们进去看就知道了,而我们只负责监管和清扫,如果发现了什么先向我提出就行。”
随即收手之后,也做起了旁观者,
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,蒂莫西独自漂浮,唯有上空之中的那个超过想象的大眼珠子带着一丝嗤笑看着他,
“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,难道酒侍就必须穿的成这样?”
特别是那个满嘴咬金币就像是咬奥利奥的家伙,
“好的,先生。”,阿卜杜拉提起的心瞬间放下,如果格纳先生怪罪下来,第一个出事肯定是她自己了,
黑市,这俩个字其中代表的东西,自然也是尤歌很感兴趣的一大部分原因。
都到了自己的旅馆了,还能再跑了吗?
一个外部势力和内部势力斗争,转眼可能就要变成规矩下的内战了。
冤孽而已,在尤歌看来就是一种人性的残余体现。
“安息吧,和我一样的可怜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