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了，我采访了人家几个小时，人家一句也没提到过程大总裁。”“程子同，我……我喘不过气……”她推他。

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，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，疼得她嘴唇颤抖，说不出话来。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，当然，她省略了她用“底价”跟他谈判的事情。

“我……我是想要洗刷你的冤枉啊。”符媛儿分辩。他轻轻摇头，“我没事。我……吓着你了吧。”

程子同抬眼望去，符媛儿果然在码头上踱步，一脸的沉思。他要离开办公室，这件事就真的没法谈了。

符媛儿疲于应付，转身去了隔壁书房。“我不适合露面，就在餐厅等你，另外，你最好不要亮出身份。”他再次叮嘱。

“这件事是程奕鸣做的。”他告诉她。有时候碰上采访中的难事，她也会和老板唠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