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嘴里砸着红酒，一脸洋洋得意的看着报纸。

他不说话，倒让唐甜甜尴尬了。她知道他们之间有关系，但是她不记得他们之前有多亲密。

顾衫心情一下子沉入了谷底，“网上到处都在说这件事，我们班上的同学也在说。”

唐甜甜一把扯开他的大衣外套，白色衬衫上沾染了大片血迹。

“对了，还有件事。”

“没兴趣。”

莫斯小姐独自站在路边，有些失神，看着车子缓缓从自己面前开走了。

“你觉得我年纪小，觉得我幼稚，觉得我胡闹。但是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多爱你，我是比你年纪小，但是不代表我什么也不懂。我会在你面前耍赖，在你面前胡闹，但是我从来没让你知道我有多伤心。”

“威尔斯从来不跟我讲这种无聊的事情，查理夫人，你已经闲到这种地步了吗？身为威尔斯的继母，你说这些话，不觉得恶心吗？”

“下次吧。”

随后顾子墨把对唐甜甜说的那番话，重新复述了一遍。

唐甜甜不了解顾子墨的家庭，似乎也只见过顾子墨的哥哥。

唐甜甜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前。

顾子墨等着唐甜甜回答，唐甜甜掐着自己的手指，低着头，很久没有说话。

萧芸芸看向病房，护士们刚刚开始收拾，床单还没有换，病房里留了一些不需要带走的物品。

“唐甜甜，你的命就该如此。我不杀你，老查理也不会放过你，你的结局都是一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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