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待在穆先生身边，要懂进退，知分寸，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。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，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。” 他助理小泉打过来的：“程总，客户已经到公司了。”

这时，他的电话响起，是助理打过来的。 “颜总，抱歉，车子来晚了。”

“程总，你这里忙的话，我下午再来好了。”于翎飞准备离开。 他准备，按惯例，但在那之前，他必须拿到一样东西。

回去的路上，他一直沉默着。 吃完了粥，符媛儿走进了休息室。

在这里耗了一整晚和一上午，竟然得到这么一个结果。 “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，”他说道，“我当时很瘦小，但我很聪明，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……”

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，他是一个人来的，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。 她的人生，不会因为出现程子同这个意外，而就此停滞不前。

“不过说来也奇怪，阿姨既不喝酒也不抽烟，更加没有突发疾病，车子开得好端端的，怎么会突然撞到水泥墩子上去，还撞得那么严重。”程木樱不解的耸肩。 “好嘞，外卖给您，麻烦给个五星好评呀。”

她还记得的，之前程子同花重金买下这些水母，说是要送给符媛儿。 他不必思索，只管低头吻住了这只小奶猫。
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，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 符媛儿给她量了体温，好在没有发烧，但脸色有点苍白就是。

“我……我出来散步，饭后散步有助于消化，你知道吗！” 她感受到了，他的依恋和柔情。

不过话说回来，“你不是出差吗，怎么在这里？” 符媛儿的心被扎了一下，怎么回事，那个叫子卿的身为姐姐，都不管子吟的？

“东城，你都多久没有回C市了？你小子，不会忘了自己是C市人吧。” 他的唇再次压下，她却躲开了。

“你放心，我的要求你一定能做到。” 秘书小脚紧迈才能跟上他的步子，“唐农，你别闹了，颜总还在输液。”

** “你吓到他了！”符媛儿一阵无语。

“我说了我不想睡，我……” 这样的女孩，和程子同倒是很般配……当她回过神来，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一个女人的照片看了十分钟。

这句话像针似的扎在符媛儿心上，她不知道程子同此刻是什么表情，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不好看。 “您好，展太太，我是新A日报的记者，我的同事钱记者曾经采访过您。”

“小姐姐……”子吟愣了一下，但乖巧的没有再坚持。 但她忽然有点不想破坏他的高兴。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 程子同：……

“你说对了，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，“程总既然都明白，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，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，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？” 见他很自然的朝她的衣摆处伸手，她毫不客气，抬手就打，“你想干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