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了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程奕鸣的态度。她想控制情绪，但忍不住又红了眼眶，“你还记得吗，那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……”

“也不知道严妍现在在哪里。”符媛儿轻叹。程奕鸣将于思睿推开，将严妍挡在身后，然后自己就被刺伤了。

“那也是我的孩子……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，是她自作主张，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。”严妍想对她说自己没事的，忽然只觉眼前一黑，她便晕了过去。

“为什么不问清楚？”严妍暗暗憋着一股劲，“问清楚了，也就不纠结了。”助理还想再说什么，严妍忽然问他：“如果被发现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严妍这才转身继续往前走。记忆里，即便是他纠缠得最勤快的时候，他也从没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。

他想说点什么的，但什么也没说出来。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程奕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