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:……
白唐:……
但他的停顿在程申儿眼里,已经背叛了他真实的情绪。
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司俊风怒气稍减,“你那么着急走,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?”
司俊风笑了笑,不以为然:“我可以为你做事,但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。”
本想叫他两声,试探他有没有睡着,但她几度张嘴,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,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“有没有关系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,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,本来她是不能留的,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,就看你的了。”
又过了一天。
忽然,一只手从后伸来,将她手中的筷子抽走。
司俊风:……
“哪里蹊跷?”宫警官问。
“因为你这段时间办的案子,都跟司俊风有关,”白唐一笑,“我想看看你办其他案子,有没有这么高效。”
电动车开到人来人往的小镇上,他将电动车停靠在奶站,穿过奶站旁的小巷离去。
打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