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哥!?”苏简安惊喜地粲然一笑,“我当然没事!”她穿上鞋子就跑进屋了,完全不管身后的陆薄言。 苏简安紧了紧左手,莫名的有些失落,迈步出去追陆薄言,他已经在电梯里了,而电梯门正在缓缓阖上。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 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:“叫什么医生,我没病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苏简安刚刚平息下去的心跳,突然又开始加速。 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 苏简安在心里面空了一个地方出来,埋着这些心事。江少恺的话像一把铲子,活生生把她的秘密从她的心底挖出来,晾在他们的面前。
陆薄言闲闲的靠着柔软舒适的靠背:“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 观光电瓶车启动,朝着室外网球场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