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没想到陆薄言是这样的爸爸! 这一刻,大概是许佑宁此生中最无助的时候。
“啊?”阿光意外了一下,声音更紧张了,“七哥怎么了?” “城哥,我发现,其实许小姐也不是那么可疑。”东子把他观察到的细枝末节,一件一件地说出来,“昨天晚上,许小姐已经尽力和穆司爵交涉,希望你可以早点离开警察局,可是穆司爵根本不见她,我们没有办法就离开酒店了。”
“还不知道,需要你去查。”穆司爵语速极快,措辞也是言简意赅,“许佑宁向康瑞城撒谎,隐瞒了孩子还活着的事情,可是康瑞城知道她脑内有两个血块,准备替她请医生。” 陆薄言在床的另一边躺下,和苏简安把相宜围在中间,小家伙往左看是爸爸,往右看是妈妈,高兴的笑出声来,干净快乐的声音,像极了最好的乐器奏出的天籁。
也就是说,命运给许佑宁摆了一个死局。 也许是太久没有被穆司爵训了,又或者穆司爵真的生气了,这次,她竟然有些害怕。
到时候等着她的,就是无休无止的折磨。 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