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任由她挽着手,就是不主动提起拍下手镯的事情。
“那怎么行?你和我们少爷领了结婚证,就是陆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。”徐伯见陆薄言已经进屋了,朝着苏简安眨眨眼,“老夫人交代过了,让我好好照顾你。以后有什么需要,你尽管跟我说,反正少爷有的是钱。我们少爷要是欺负你,你也跟我说,我立马……就给老夫人打电话!”
苏简安感激不尽,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。
陆薄言本来是不怎么满意她这话的,可她说完就绕到了他身前,认真的替他整理衣领和领带,像每一个不想让丈夫出任何差错的小妻子,因为认真,她长长的睫毛反而扑闪起来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伸手去抓他,“唔,好多个你啊。我好像……真的醉了……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别光说我,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前天为什么生气吗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里冷意弥漫:“苏简安,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。”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天色暗沉,似黎明前,也似黄昏后。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,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。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,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。
他自然而然的从苏简安手上接过装着六大杯咖啡的袋子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你怎么在这里?你去公司……不顺路啊。”
人人都觉得这一次苏简安难逃一劫,网络上无数人在等着直播。
她开车去公司,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装,跑步机调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。
洛小夕有一句话:巧合到一定程度,那绝壁是阴谋。
江少恺开了手机的前摄像头,边整理发型边说:“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,如果不是我打了个电话过去,你还没办法确定陆薄言在不在意你呢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