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,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:“你刚刚跟我说,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?” 说着苏简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,滴到了陆薄言的手背上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 两年后,不管他愿不愿意,他都必须结束他和苏简安的婚姻。否则,“陆太太”这个名头给她带来的就不是庇护,而是无尽的危险了。
“你下班了吗?”苏简安问。 苏简安拉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来。”她好歹也是有外科医生执照的人,怎么都比陆薄言专业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便有侍应生领着他们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,视野非常开阔。 “他隐居到这里后特意请人建的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喜欢?”
可现在……真的可以这么顺利? “简安,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