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醉了,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。 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有让你误会的地方,我向你道歉。”
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,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。 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,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……
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,还有各种会议、谈判,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。 “简安,你还没回去上班?”江少恺问。
可是心底……却没有那种排斥感。 “也行!”
“……头晕。” 哎?这是什么意思?他们想要过一辈子,也要陆薄言不讨厌她才行啊。
她不知道在衣帽间里跟自己较了多久的劲,白皙的小脸颊憋得有些红,额前稀稀落落垂下来几根碎发,纯澈的目光看起来格外的无辜。 苏简安笑了笑,轻轻松松的提起小袋子:“下次还是带你来好了,有卡刷力气大,简直找不到第二个了。”
陆薄言示意服务员加碗筷:“一起?” 庭院在日式民居里的地位十分重要,通常被打理得生机旺盛,让人恍惚生出一种置身大自然的感觉,这里的庭院不大,但是打理得非常好,如果不是专门请了人,只能说主人是半个园艺专家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微微附身,脸颊贴到苏简安的耳边,再偏过头,柔暖暧|昧的气息一五一十的喷洒进她的耳朵里:“接过吻吗?” 陆薄言颇为专业的样子,从她的裙摆开始打量,视线上移,落在收腰的地方。
苏简安怔怔的什么不知节制? 带着夏意的阳光时不时穿透树枝投一缕进车内,时而从苏简安的腿上掠过,时而从她的侧脸上掠过……
“……张秘书?”苏简安的意外都呈现在语气里,“我找我哥哥,他人呢?” 这座城市繁华却也毫不掩饰物欲的城市刚刚入夜,但是韩若曦相信,都市人的欲|望不会因为夜晚来临而停歇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习惯做事前把所有条件都谈清楚。” 陆薄言云淡风轻:“我说把药喝了。”
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他的侧脸干净英俊,轮廓的线条清晰深邃,在晨光的映衬下,直令人怦然心动。 难道说在她心里,陆薄言是比苏亦承还值得依靠的人?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 陆薄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,重新发动车子:“距离周年庆还有五天,我可以教你。”
她笑起来,手指抚上他的唇:“你和张玫跳华尔兹不也跳得那么和谐吗?别告诉我你们没上过床。” 苏简安画的是很淡的裸妆,五官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异,依旧是单纯无辜无公害的样子。可她不再是一身休闲装了,她穿上了一件宝蓝色的及踝长裙,乌黑的长发也被简单大方地烫卷了发梢,这些的改变就为她添了一抹女人味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作势要翻身过来压住苏简安,苏简安灵活的趁机躲开了,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压倒陆薄言的姿势,被不知情的人看见了,这误会肯定再也无法解释清楚,难怪陆薄言说她非礼她。 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,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,这才重新踩下油门,上了高速开回家。
秦魏在外莺莺燕燕众多,她肯定是被秦魏的朋友误会为其中之一了,恨不得踹他一脚:“你闪远点!” 苏简安只好和陆薄言求饶:“我跟你走,你放我下来。”
苏简安心里一喜,眼睛都亮了:“陆薄言,人家今天休息,我们回去吧?” 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,欲哭无泪:“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?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?走肾就好了呀!”
紧跟着“撞衫”报道的,是“苏简安现场回应撞衫”的新闻。 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
小怪兽的唇像极了棉花糖,柔|软里带着致命的甜,他欲罢不能,只想就这么一辈子把她圈在怀里,一口一口地吞咽她所有的美好。 他扬了扬唇角:“穆七正好打算在A市开分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