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力道很大,使劲碾压,毫不留情,仿佛惩罚她似的。 严妍咬唇,不能坐以待毙,必须亲自上阵。
“严小姐,这个孩子很安静的,她不会吵你。”保姆又说,“我让她待在我房间里不出来。” 这是她根本承受不住的痛。
她心头一愣,赶紧下马去看,“傅云,你怎么样?” 严妍走进家门,发现这是一套大平层,除了靠角落的儿童房和保姆房,其他空间全部打通,有一种令人豁然开朗的通透感。
严妍俏脸一红,刚才她的确很紧张,紧张到把人都错认了。 他的脸色愈发冷硬得像石头,一言不发便转身往外。
可第二天早上白雨才发现,昨晚上进入房间后,他就跳窗离家出走了。 明明已经被揭穿,还要硬生生的栽赃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