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怎么了?”
“我父亲只收养了她两年,我一直在外上学,和她没见过几次,后来出了事情之后,我妈就把她送到国外了。”
埃利森又继续说道,“您这几年不在家,老公爵的性格早就不像从前了。现在那两位少爷经常回来烦他,他就在这里喝茶,什么也不管。 ”
他来到她身旁,将水杯递到她面前。
威尔斯洗完澡,只身下围着一条白浴巾,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,他单手擦着头,发尖的水珠,顺着他的脖子,流到胸前,再顺着人鱼线逃到浴巾里消失不见。
“你不舒服吗?要不要送你去医院?”女人有些担忧的关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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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子墨,你在哪儿,我要见你。”
……
“没有,坐吧。”
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从四楼的栏杆前翻落而下,沉重的黑影正正落在了充满欢笑声的舞台上。
顾子文和夏女士叮嘱几句注意事项,又道,“唐医生,你的伤还要休养,不过能醒过来,就说明你的身体素质过硬,并无大碍了。”
“这得问你,男人最懂男人。”
唐甜甜非常不理解康瑞城的行为,绑她绑得随意,现在放她也是这么随意。
威尔斯走到别墅外,心里沉了沉。
“我想给我父母打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