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自己知道，其实他也已经爱入膏肓，无药可救。 陆薄言叫出从少年时期就刻在他心底的名字，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沉沉的爱的和宠溺。

萧芸芸无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，沈越川也无法让她一个人面对最残酷的事情，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她，哪怕他一直希望萧芸芸可以主动放弃他。 这一刻，沈越川只要萧芸芸可以像以往一样笑嘻嘻的接他的电话。

他没有说下去，但萧芸芸似乎知道他的潜台词，脸红得几乎可以点火。 他最不喜欢别人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。

小鬼看了康瑞城一眼，果断捂住嘴巴，眼睛瞪得大大圆圆的：“唔唔唔……” 这一次，什么温柔，什么缱绻，在沈越川这里统统变成了浮云。

沈越川低下头，又爱又恨的咬了咬萧芸芸的唇，像是要咬住此刻她唇角的幸福。 萧芸芸张了张嘴，来不及叫出沈越川的名字，他已经挂断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