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这个建议很荒谬是吗?”白雨盯着严妍犹豫的脸。
她往一楼的客房区转了一圈,却见楼下两间客房都没收拾。
他走进来了,一步步朝她走近,她怔然着往后退,退,退到墙根再无退路。
“我刚才问了傅云,从昨晚九点以后到腹痛发作,她只喝过你递给她的水。”白唐平静的说道。
“程朵朵!”严妍严肃的盯住她,“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?”
“……她非得让我们叫程奕鸣过来,否则亲自给程奕鸣打电话了!”
而她也不是无缘无故来到露台的……她用眼角余光往左上方瞟了一眼,那个房间的窗户前隐隐有一个人影。
她浑身都湿透,一阵阵的发冷,昨天就有点小感冒,再被雨这么一浇,她渐渐感觉连鼻子里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。
“别紧张啊,”严妈讥笑,“说了是前女友,已经分手的那种。”
这时,她瞧见保姆推着轮椅,将妈妈带出来散步。
她感觉好冷,如坠冰窖般的酷冷。
“应该是老师看着你走,”严妍摇头,“你回去吧,老师看你进了楼道再走。”
“北欧设计师莱瑞最新的作品,”程奕鸣临时接个工作电话,店员带着严妍去看礼服,“全世界仅此一件,正好适合严小姐你的尺码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。
说完,严妍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每个人都淋透,车子在烂泥中却越陷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