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,”他接着说道,“只是我没有证据,只能以她窥探我私人信息为由报警。”
车内的气氛沉得可怕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符媛儿一口否定,抬脚准备离去。
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,让她马上回过神来,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,是她丈夫。
她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。
蓦地,她的手被他修长宽厚的大掌握住。
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,与季森卓酒杯相碰。
“程子同!”程奕鸣叫了一声,“你的股价为什么会跌,你最好跟你老婆解释清楚!”
符媛儿:……
在妈妈心里,程子同就是坏人了,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。
他的温柔在她心中注入一道暖流,融化了她的委屈,变成眼泪不断往外滚落。
她这才知道原来他还有那么多花样,每一样都让她没法拒绝,身体在他滚热的呼吸中化成一滩水……
“原来程奕鸣这么金贵,”符媛儿冷笑,“不如让程奕鸣出来说说,他一个大男人躲在家里算什么,缩头乌龟啊。”
是,也不是。
符媛儿送给他一个无语的眼神,纵身一跳“噗通”下了水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符媛儿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