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她大儿子回来过吗？”

宋总连连道谢，目光看向程申儿：“程秘书，程老板什么时候到？”

进了秘书办公室，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
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
另一人发出“嘿嘿”两声嬉笑，“看不见脸，也不知道什么模样，不好下嘴啊。”

但他还要来一针更狠的：“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，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，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多残忍。”

“证件落在家里了吗？”祁雪纯心头一紧。

司俊风哈哈爽朗大笑，“放心，我家里没有谁控制谁。”

可笑，他还真会甩锅。

他说她让他动心，给她承诺，却从来没对她这样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子楠嘴唇颤抖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蒋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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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

祁雪纯打开车窗，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，“正想跟你聊聊。”

“我怎么了，”程申儿对上他的双眸，毫不畏惧，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，你担心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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