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没回家呗。”沈越川幸灾乐祸地和穆司爵借火点了根烟,“某人今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为借口,早早就下班回家了,没想到老婆加班了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是喜还是怒,“噢”了声乖乖起身,随即被陆薄言拉进了洗手间。
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电梯里还有好几个年轻的女孩,起初苏简安并不觉得有什么,但她们时不时就偷偷瞄陆薄言一眼,最后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。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。
不行,明天她要重新买一套!
加入调料和香菜后,苏简安关了火,撇了最上面的粥油出来,再盛了点粥进去,这碗是给陆薄言的,又香又好消化,至于她……当然主要负责吃不好消化的海鲜啦!
这么多年为了和陆薄言在一起,她确实费尽了心思。
过去半晌陆薄言才睁开眼睛,苏简安怕他又睡着了,忙说:“我们到家了,下车。”
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从刚才她就没有再开口讲话,陆薄言终于失去了耐心:“韩若曦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江少恺。”苏简安一进办公室就问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她认输了,拿着手机在手里把玩了半天,最终还是决定给陆薄言打个电话,告诉他刚才那通电话只是江少恺开了个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