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架子上拿下浴巾,浴巾是淡粉色的,一端还“长”出了两只兔子耳朵。
他与高寒对视一眼,马上想将手撤回。
她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问道,“我的样子能看出来是哭过吗?”
她想当女一号,办法不是钻研业务能力,而是想尽办法打压同行,受到群嘲也不足为奇。
高寒深深吸了一口气,这口气到了喉间,却怎么也咽不下去。
女孩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紧张:“妈妈,我是笑笑啊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
高寒目视前方:“她能住,你也能住。”
高寒轻咳两声,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“原来这条裤子里有两把钥匙。”
这时,他才回过神来,自己将她紧压在墙壁上,两人的身体无缝隙贴合在一起……
好不容易捱到所住的楼层,她伸手去对指纹,竟然好几下都没对上。
她这样说,高寒若不反驳,就等于默认俩人男女朋友的关系了。
“苏总,该说的话电话里都说明白了,你没必要再亲自跑一趟。”还说着风凉话。
自打大少爷做了移植手术后,那个女人不等大少爷恢复好,就带着孩子悄悄跑了。
他接起电话,那头立即传来于新都的声音:“高寒哥,你派的人什么时候才到呢?”
“叮咚!”忽然,一声门铃响起。
种种迹象表明,“这碗面是你早上新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