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
苏亦承危险的看了洛小夕一眼,猛地扑到她身上,攫住她殷红的唇瓣就狠狠吻了一通:“要不要亲身试试我还有多少精力?”
这小半个月他忙得人仰马翻,每天都在透支精力,但到了晚上,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
苏亦承把洛小夕从浴缸里捞起来,抱着她回了客厅就把她放到沙发上,然后迅速回房间拿了干净的睡衣和干毛巾出来。
也是这个时候,第二阵风扫过来,电闪雷鸣更加的可怕,大风把雨吹进来,落在她的脸上、身上,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,也许只是感觉不到了。
洛小夕的身高很傲人,此刻脚上又是一双10cm的细高跟,身高上185cm的亦承,按理说并不能对她形成居高临下的压迫。
不出声,就那样紧紧抓着,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,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。
刚才陆薄言的眼神太深邃难懂,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,而他终于吻上来,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回应他,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后颈,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苏亦承仿佛跌回了和洛小夕看完球回来那天,洛小夕的气息和浓浓的疲惫重重袭来,他突然觉得累,但也觉得空前的放松,意识越来越模糊……
昨天苏简安扔掉那么大一束花已经很可疑了,今天又来一大束,陆薄言回来他必须要报告了。
她玩了一个早上的尖叫项目,怎么会对不温不火的摩天轮有兴趣?
“简安,好久不见了。”庞太太打量着苏简安,“不过你的气色倒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
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
她笑不出来,也讲不出一个字,只是想起山上的电闪雷鸣,还有她从陡坡上摔下来的瞬间……
他再一用力,不但把洛小夕带上|床,还顺势把她压在了身|下,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她,更别提挠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