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被丢到了地上,鲜血瞬间泼洒在地板上。 她想了想,“程奕鸣?”
“下车。”车子停稳后,他来到副驾驶位打开车门。 子卿的事根本不是什么欠薪事件,而是程奕鸣诈骗。
程子同没答话,走上前伸手探她的额头。 但这个声音却继续说道:“焦总,她是我的朋友。”
圆月在云中躲了又出,出了又躲,但月光够亮,树下那个高大的身影让人看得很清楚。 程子同在车内呆坐了一会儿,正准备放倒座椅,今晚上就在这里凑合。
“程子同,对不起。”过了好久,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。 她可以去报社,今天病了一天,报社很多事还没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