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推门下车,来到高架桥的桥栏边,这座高架桥是在一条大河之上的,前方是看不到头的河水,在月光下粼粼发光。
“我这么大一个人,还能丢?”于辉反问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转身离去。
“你看明白了就好,”符媛儿刻意顺着她的话说道,“不要妄想在这里搞事情,你早点滚回去吧。”
“谁要跟你躲在一起……”符媛儿撇了他一眼,快步走出去了。
“我没有开玩笑,论家世,我们家不比他们家差,论人品论长相我也不比他差。如果非得找点儿缺点,那就是他比我年纪大。”凌日喝了一口水,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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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了,回家庆祝去。”她挽起丈夫和女儿的手臂。
符媛儿警觉的往里看了一眼,“刚才为了应付他们,我把录音笔丢在墙角了,必须拿回来。”
“我……是心理辅导师。”符媛儿面不改色的回答。
“程子同,你……看来你不需要,我先走了。”她扭头就朝外走去。
这事儿之前在爷爷的急救室前,她听程子同提了一嘴,小叔小婶的那个“儿子”也有。
符媛儿已经习惯了,他对她做的最多的事,就是沉默。
她不相信,没什么来头的公司,有能力收购新A日报?
“谢谢你!”她扭过身子,打开电脑准备写稿,不再搭理他。
奇怪,之前没听说他来这里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