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按了按肿起来的地方:“不用,多上点药,敷一下就会消肿了。”
因为这样才能百分百确定,陆薄言真的在她身边。
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呼吸的频率竟然有些乱了,既紧张,又期待。
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。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却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。
“我只是在接近陆薄言。”苏媛媛又说,“这个男人,整个A市的名媛都想要。你以为你跟他结婚了,他就是你的了吗?天真!这种男人,一辈子可以有无数个女人,谁从他哪里得到了物质和宠爱,他就可以是谁的。”
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苏简安的小宇宙一秒钟燃烧起来,却突然感觉有人按住了她的手。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他没做声,她放下水杯走过去:“睡觉吧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头也不回,徐伯看着苏简安直叹气。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
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忙叫司机把车准备好,自己跟上去替陆薄言拉开了车门。
陆薄言取了车,按照着沈越川发过来的路线一路追邵氏兄弟的车子,面色阴沉冷厉得像雷雨欲来。
这时,沈越川匆匆走过来:“简安他们在10楼的休息间,要不要上去告诉她?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