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铃声变得比刚才更加急促,洛小夕想醒过来,可是梦里她却发生了更加不妙的事情。 “你学来干什么?想开我的门?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我的房间,只要你想进,随时都可以。”
“昨天的事,我想跟你解释一下。”苏简安鼓起勇气说。 如果她想要得到陆薄言,要花的力气,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大。
这几天市里发生的都是小打小闹,她和江少恺主要负责做一些伤势鉴定,轻轻松松,办公室的气氛也没有发生命案时的紧张。 这个男人叫方正,酒会上就开始纠缠洛小夕,洛小夕费了不少功夫才不伤情面的把他应付过去。
她惴惴然看了陆薄言一眼。 “那你这边呢?”沈越川问,“重新调个人过来?”
洛小夕突然又莫名的心虚。 苏简安拿过另一个纸杯蛋糕尝了一口,洛小夕似乎没有夸大其词,于是她放心的把大的蛋糕胚切开,打奶油去了。
身上多处受伤的缘故,苏简安换衣服的动作很慢,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尴尬的问题 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
为什么要这么做? “小夕被警察带走了。”苏简安心乱如麻,“她拿着刀去找秦魏,秦魏的邻居报警了。现在警察要拘留她。”
“你们店里最近打折吗?”洛小夕好奇的问。 吃晚餐的时候,她才发现厨房特地给她熬了粥,大概是考虑到她咀嚼不方便了。陆薄言吃完就说要出去,苏简安下意识的问:“不早了,你还要去哪儿?”模样像抱怨丈夫早出晚归的小妻子。
听完,苏亦承先是一愣,随即笑了。 洛小夕的心被锥子扎进来一样痛,她抓着苏亦承的手,无力的倒在他面前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记得抓着他的手。
洛小夕盯着秦魏看了两秒,脸上蓦地绽开一抹微笑,她自然的接过玫瑰花,好哥们一样捶了捶秦魏的胸口:“谢了。” 苏亦承的声音冷得几乎能掉出冰渣子来:“去换件衣服!”
女孩的惊叫在洛小夕的耳边响起,她下意识的看过去,一个化好妆做好造型的女孩要摔倒了。 “胆小鬼!”她佯装不满的下了车,转头一看苏亦承又是笑嘻嘻的一张脸,“我又拿第一了,身为我的男朋友,你是不是该帮我庆祝一下?”
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,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,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。 “我妈临走的最后一句话,是叮嘱我哥要照顾好我,还有他自己。”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所以我猜,你爸爸当时想跟你说的,或许也是这个。不管他在不在,他一定都希望你和妈妈能过得很好。”
陆薄言吐在苏简安耳际的气息似乎是撩|拨到了她的某根神经,她浑身不自然,说话都支支吾吾起来:“我,我一个人……怎么生孩子?” “我告诉她我跟她没可能,她没两天就辞职了。”苏亦承转移了话题,“你是突然记起张玫,还是突然吃醋了?”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把手缩回被窝里,“你不是跟护士说你可以吗?你自己来啊。” 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
江少恺差点崩溃:“苏简安,你没有好听一点的比喻吗?” 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早了,你快点睡。”
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,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。 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。 连接充电开机,微信上收到许多人的祝贺,苏简安也发来一条短信,但就是没有苏亦承的名字。
她梦见无边无际的绿色还在像四周扩散,像要蔓延到天涯海角去一样,她觉得她永远也逃不出这迷雾森林了。 苏简安忍不住笑出声来,端回酒杯向沈越川示意:“看在你这么拼的份上,我喝。”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 另外一些人持反对意见,认为爆料人是在散布谣言,请她注意言辞,如果帖子引起了轰动的话,他是要负上刑事责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