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的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苏简安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她听的,抓着外套的手不自觉的收紧:“越川,不要再说了。”
穆司爵扫了四周一圈:“陆氏之所以被认定为责任方,除了对陆氏不利的口供,另一个原因是现场调查没有任何可疑。”
“也就是说,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。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,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。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,但估计……希望不大。”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沈越川自认接受能力很不错,但这件事他花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接受了真相,陆薄言这个当事人……应该需要更多时间吧。
陆薄言除了比以往更忙更累,一切还是如常。苏简安偶尔问一下贷款的情况,也不再多操心了。
苏简安想返回警察局,奈何她的动作没有媒体和家属快,很快,她就被包围了。
苏简安不假思索的点点头。
话音刚落,穆司爵就松开许佑宁的手,疾步至墙角边,吐了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依然面无表情。
苏简安难得有精神也有体力,不想躺在床上浪费时间,索性下楼去走走。
可今天,他居然穿上了正装?
苏简安咬了咬牙,狠下心往电梯口走去,然而没走两步,身后就传来陆薄言哂谑的声音:“你以为你走得掉吗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说的是什么?”
苏亦承的车子疾驰在望不到尽头的马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