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:“好了。” 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陆薄言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来,也就没有再拦着她。 她的拳头又要落到男人的太阳穴上,但这回男人警觉多了,一下子就制住了她的手,再用肥胖的身躯压住她,她彻底无法动弹,无路可逃。
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酒吧门口,他拉开车门就要把苏简安塞进去。 “就是问我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,我说你可能要到12点才能回去,她挺失望的样子。”秘书犹豫了一下才说,“陆总,我多嘴问一句,夫人是不是第一次来G市?”
然后说:“我定制的那件帮我收好,现在我要重新挑一件。” 苏简安挖了口冰淇淋,心想,也许洛小夕这次是真的找对舞台了呢?
她居然还笑? 这天的晚餐陆薄言果然没来得及赶回来,饭后,唐玉兰和苏简安坐在客厅看电视,直到九点多陆薄言还是没有回来的动静。
狂风骤雨般的吻,又急又野蛮,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,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不允许她动弹半分。 陆薄言还以为她不会问了,阴沉的心情稍显晴朗:“下个周三回来。想要什么?叫人去帮你买。”
陆薄言回来了!!!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“你猜!” “小夕……”
陆薄言抬了抬手,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。 “60万。”
当洛小夕一辈子的老板娘嘛,她还是蛮有兴趣的。 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:“少夫人,苏先生的电话,他好像很着急找你。” 他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洒在她的脸上:“可惜了,你们是兄妹。”
“叮” “把话说清楚,我昨天怎么你了?”陆薄言扣着她,“说出来,我对你负责。”
“警察快到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不想半夜被带去警察局协助调查就快点跟我走。” 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
唐玉兰探头进来看了看苏简安,笑了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她估计要睡到明天早上了。” 不过话说回来,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,这倒是苏简安第一次见他的朋友。平时也没有听见他提起,她还以为他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人没有朋友呢。但穆司爵和他挺随意的样子,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。
迷糊中,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,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,她知道是谁,闭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我没有发烧,你该去公司了。” 苏简安如蒙大赦,点头如捣蒜。
“出去再说。” 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 为了确定,苏简安小心地问:“你刚才,在想什么?”
徐伯接过苏简安的手机,给她输入了陆薄言的号码拨出去,听到的却是一道女声:“您好,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……” 苏简安抓紧手上的包,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;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 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