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要走了吗?”她随之起身。 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,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不跟他客气,“司爷爷,我问你的事情,你想起什么了吗?”
她忽然有一种感觉,自己从来没真正的了解过杜明。 他们跟着孙教授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主任摇头:“受伤的是纪露露,不是莫小沫。” 他微微一笑,欧老是记者出身的,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,同一件事,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 她拿了一只空碗倒了一碗白开水,剥开小龙虾后,将辣椒涮掉才吃。
这会儿两人又结伴回来,还双手相牵,尤其祁雪纯无名指上那一枚钻戒,亮得人眼疼。 他对她真正的心动,就是在这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