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经理……”助理匆匆走过来，“董事们都来了，在会议室等你。”程子同眼露诧异，但他没有多问，而是转头吩咐助理：“查一查。”

不会那么巧的，他很有可能在她的公寓里，以前他就干过这样的事。程子同勾唇：“的确有点意思，像土拨鼠打洞的时候，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同伴挖空了。”

想当初媛儿追着他，他却不搭理的时候，符爷爷也经常在符媛儿脸上见到这样的神情。“程子同，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，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你特意跑到这里来，还做了那么多准备……可如果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，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担。”

“那你扔了吧。”“原来一个人不住家里的时候，东西是会被扔出来的。”符媛儿不客气的讥嘲。

但他很开心，她对他胡搅蛮缠，对他不讲道理，他都喜欢。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

严妍松了一口气。他放下杯子，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