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说的?”洛小夕忍不住亲了亲苏亦承,“真聪明!” “之所以被警方忽略了,也许是工地上最常见的东西。”许佑宁说,“所以,越常见的东西越可疑!我们要逆向思维寻找!”
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,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婚的事情沸沸扬扬了几天,热度渐渐减退。 “你想说什么?”
苏简安接下江少恺的话:“查下去就能查到穆司爵,对吗?” 苏简安摇摇头,打断陆薄言:“我不会同情苏洪远的。苏氏最赚钱的生意,都是我外公打下的基础。当年苏洪远创办的苏氏只是一个小公司,我外公去世后,我妈没办法打理公司,傻傻的把公司的控制权给了苏洪远。苏洪远将他的苏氏并入我外公的公司,改名苏氏,他才能那么快就飞黄腾达。”
接下来,就该是警方的例行审问了,可推门进来的却不是闫队和小影,而是另一队的警务人员,这让苏简安有些紧张。 苏亦承看着苏简安紧张得只知道瞪大眼睛,一动不敢动的样子,摇摇头说:“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他的电话,她怀疑你提出离婚是受人威胁,让我从你口中套点什么出来。”
一直以来,她苦心经营和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,坚强独立,果敢拼命。她以为陆薄言这样的男人,会最欣赏这样的独立向上又美好的女人。 “叫你姐!放开我!”说着真的又要去咬苏亦承。
从那天起,每年的今天就变成了一年当中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日子,不管有没有时间,他今天都要抽出时间去给苏简安挑礼物。 江少恺劝她不要放在心上,她觉得有道理,点点头,那些议论她尽量过耳就忘。
他若无其事,苏简安也勉强松了口气,跟着他回家。 江少恺安慰耷拉着脑袋的苏简安:“你这样想,如果康瑞城和我们想法一致,我们找不到洪庆,康瑞城就更不可能找到他,我们还有希望。”
话音刚落,耳边一阵簌簌的声音,头顶上洒下来冰凉的水滴。 “陆太太……”
洪山仔细看苏简安也不像骗子,激动的问:“你要怎么帮我?” 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
洛小夕六神无主,苏亦承已经拉开车门命令她:“上车!去医院。” 陆薄言不怒反笑:“可惜了,只要我还住院,你就要和我一起喝粥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细看的话,能看出他这抹笑意里,尽是冷。 “我只有一张脸,总比你连一张带得出去的脸都没有强。”
洛小夕摸了摸自己的头发:“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我把头发剪了?”以前,全身上下她最宝贝的就是那头长发了。 洛小夕的双手在颤抖,无暇多想,钻上苏亦承的车子,紧紧抓着他的手,“是真的吧?你没有骗我对不对?”
苏简安欣喜若狂,抱过电脑奔回沙发上,打开某视频网站,把视频音量调到最小。 洛小夕几步走到电梯口前,拦住陆薄言和韩若曦的路,笑眯眯的:“陆总,新年好啊。”
而苏亦承在最后一刻赶到,也许就是命中注定。 他更没想到,这么长的时间,苏简安竟然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。
徐伯边在一大串钥匙里找主卧的钥匙边问:“怎么了?” “死丫头!”许奶奶敲了敲许佑宁的头,“没个女孩子样还整天瞎说,洗碗去!”
“呆在家休息,只会越休息越糟糕。”苏简安拎起包,“还是去上班吧。”不管是警局的案子,还是陆薄言父亲的旧案,都能分散她的注意力,让她的白天不像夜晚那么难熬。 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
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 陈庆彪因为涉嫌非法交易和谋杀,被抓了!
难怪唐玉兰都劝她放弃孩子。 可是,还没碰到“幻觉”,他就突然动了,苏简安吓得背脊发凉,整个人僵住。
陆薄言没有信仰,也从不迷信什么,却相信这个平安符真的有用,相信只要他写下“一生平安”,她就真的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生。 苏简安无话可说,也不想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