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以为自己遭到鄙视了,避重就轻的反问:“很奇怪吗?”
但如实说的话,沈越川预感自己又会被萧芸芸唾弃,于是想了个不错的借口:“这家酒店是你表姐夫的,我经常在这家酒店招待公司的合作方,早就跟酒店的工作人员熟悉了。刚才属于酒店的突发|情况,如果你是那个服务员,你会去找谁处理酒店的突发事件?”
“这个……”高光虽然说只是一个暴发户的儿子,但只要是酒吧的顾客,经理就不好得罪。
女孩子哪里跟得上沈越川这么新潮的思路,仔细一想甚至觉得沈越川说得很有道理,最后只能伤心欲绝的离去,斥责沈越川只爱自己,警告他迟早会有报应。
下一桌的酒,依然是沈越川替苏亦承挡了,几杯下肚,沈越川面不改色,好像刚才喝的只是凉白开一样。
谈完工作的事情,沈越川拿着几份文件离开总裁办公室,回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工作。
实际上,从海岛上回来后,萧芸芸就没再见过沈越川了。在海边的木屋里那个若有似无的吻,像被夹进书本里的枯叶般被压得密密实实,回忆的阵风偶尔吹进去,却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她想不失望都难。
忐忑中,萧芸芸又突然想起来,堵门什么的只是一个游戏啊!
说了,他和萧芸芸还是不能在一起啊,他们之间有一种该死的血缘关系。
沈越川“啧”了声:“你不想知道我找谁帮我换药?”
沈越川顿住脚步,目光危险的看着萧芸芸:“你担心钟略?”
苏韵锦给萧芸芸夹了片牛肉,说:“考吧,不管你想考哪里的学校,国内国外,或者回澳洲,我跟你爸爸都支持你。”
虽然不太想承认,但这一整天,她确实不停的在想沈越川。
可是,她没有劫后余生的感觉,更没有丝毫的庆幸和开心。
她几乎以为,陆薄言这个人是没有心的,或者他的血是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