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,秘书室和助理办公室俱是黑乎乎一片,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,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黑暗,倒是不远处的江景夜色璀璨得有些刺眼。
苏简安“嗯?”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?”
陆薄言怎么听“跟你没关系”几个字都觉得刺耳,冷冷地问:“你不怕死?”
“嗯……”苏简安不满的呢喃抗议,又往被子里缩,眉头随之蹙得更深。
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陆薄言怎么可能察觉不到,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来,她吓得立刻把手机扔回了围裙的口袋里,去开冰箱拿黄油:“别说,你现在的样子还挺有居家的味道的。”
蔡经理说:“太太,这个只能交给你了,我口味重,有味道我就觉得好吃,没味道我就觉得不好吃,尝不出来食物的好坏来。沈特助也说了,试菜的时候要全听你的。”
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的意图,用力地箍住她的腰,在她的耳边吐出烫人的气息:“乖,听话点。”
陆薄言蹙着眉看她:“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?”
“把她的靠山变成我的,不就好了吗?”
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。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,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,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。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,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、不震惊,她没有吓到他。
说着人却已经逃上楼了。
“抱孙子的事不急,新婚夫妻,让他们再磨合两年。再说简安也还年轻。”唐玉兰也是笑眯眯的,“我暂时只要他们恩恩爱爱平平安安的就好。”
如果不是她,现在他应该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享受早茶。
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,神色闲适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