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，”实习生赶紧道歉，“对不起。”

她的小脚冰冰凉凉滑不溜地，一下子搞得穆司神有些心猿意马。

她倒是很直接。
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

“活该！”慕容珏狠狠骂了一句，但又想到子吟没了孩子，等于让符媛儿少了一个纠结，神色更加难看。

他的身体仍微微颤抖，不知是来时路上的害怕，还是劫后余生的后怕。

“可我得谢谢她，”她将脸紧贴他的胳膊，“谢谢她生下了你。”

说着，她已经开车往报社方向而去。

“在哪里？”符媛儿面露惊喜。

只能说，事情凑巧，否则以化学角度来说，她们也没法在子吟前面赶到程家。

“策略。”他仍靠着坐垫，浑身懒洋洋的。

她抬头，瞧见程子同冲她轻轻摇头，“感情的事情，只有自己才能做主。”

“于辉，你听过那句话吗，强扭的瓜……”

于辉看着她的身影，撇嘴一笑，上钩了！

“你不用谢我，”子吟立即推了回来，“我当时脑子里只是想，如果你受伤了，程子同肯定也不会让我好过……如果我知道代价是会没了孩子，我不会推你那一把的。”

中年男人略微思索，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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